喂!不准說我很遜!你試試看流滿街的血,然後看看你隔天除了和床相親相愛以外,還能幹嘛!
雖然我一直說我的劍術很爛……是「沒那麼好」,不過那也是以十二聖騎和我那變態師父的標準來看,要是和一般騎士比起來,我的劍術算是、算是......在平均水準!
但是別忘了,我可是聖騎士耶,我犧牲我的薪水可不是白犧牲的,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神術加一加以後,我的能力差不多就是個高階騎士了!
再加上聖騎士那變態到極點的自癒能力,我的真正實力絕對在高階騎士之上!
不過,老話一句,在流了滿街的血的日子裡,不要說對上高階騎士,就是把劍拔出來都是種應該盡量避免的劇烈運動。
所以,我摸了摸鼻子,拉低了斗篷帽簷,從馬車的後座跳到駕車座,不太熟練的揮起馬鞭,叫馬兒快點轉彎落跑。
「算你識相!」三名騎士似乎也不怎麼想惹事,看我這麼乖的轉頭離開,他們也就沒理會我,騎著他們的馬匹和我背道而馳。
他們騎的方向是刑場的方向,我偷偷的轉頭觀察。
待我和他們離的夠遠了以後,我再次揮了揮馬鞭,讓馬車繼續前行,而我自己則跳下了馬車,躲進了道路旁邊的樹林間,只要不走在大道上,那些騎士應當是不會發現我的。
我對於這些騎士吃飽沒事跑來刑場的舉動非常有興趣,隱隱嗅到陰謀的味道,如果這陰謀和我正在查的死亡騎士有關聯的話,那就太好了,就算沒有關聯,最多丟給審判去查就是了嘛。
總之,先查了再說。
因為怕誤了破人陰謀的好時機,所以我再沒有用烏龜慢步法行進,而是加緊了腳步衝刺,在樹林間輕快的跳來跳去,雖然有種明天可能會傷勢復發的預感,不過沒關係,我的自癒能力要是在十二聖騎中稱第二,那就沒有人敢說他是第一。
不管在重的傷勢,只要躺上一整天,隔天我肯定能夠起床,要是給我躺足三天,就算我的傷勢重到我的腸子在外面散步,心臟在怠工,肺臟上氣不接下氣,我也照樣給他爬起來吃早餐、敷面膜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