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格里帕滿意的看著我臉上佈滿黑線,心情愉悅的連喝了好幾杯葡萄酒。
“將軍,您今天已經喝了很多酒了。”他身邊的侍女輕聲道。
“沒關係,今天我心情好。”他笑道,順手又喝了一杯,轉向我問道,“吃飽了,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。為什麼那兩頭獅子會乖乖聽話?”問這話的時候,他那略帶不羈的臉上閃過一抹深沉的神色。
我看了看他,剛想說話,忽然想到了什麼,於是只是動了動嘴唇。
“你說什麼?”他疑惑的問道。
我乾脆站起身來,不停的動著嘴唇,只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,不時還配以表情和動作,好像演啞劇似的。
他不解的看了看身邊的女奴,問道,“你聽到她在說什麼嗎?”
那女奴也是一頭霧水,”將軍,我什麼也聽不到,可是看她的樣子,好像又在說什麼。”
“大聲一點。”他有點不耐煩了。
我繼續保持原狀。
“我讓你大聲一點,你聽到沒有!”他重重放下來了手中的酒杯。
看到他如意料中的生氣,我也滿意的笑了起來,開口道,“將軍,我一直都在說啊,你看我說的多賣力。”
“我什麼也沒聽見!”他面帶薄怒。
“咦,這就奇怪了,”我笑咪咪的看著他,“既然那樣的香味能讓我吃飽,那麼我這樣的聲音,應該也能讓將軍你聽明白呀。”
他微微愣了一下,隨即就大笑起來,才沒笑了幾聲,他忽然臉色微變,臉色發青,緊緊摀住了自己的腹部,一臉痛苦狀……
“將軍,將軍,您怎麼了!”他身邊的女奴驚慌的大叫起來,頓時,庭院湧進了十多個侍衛。
“去請醫者。”阿格里帕忍痛沉聲道。
我幸災樂禍的在一旁看著他,因為古羅馬時代的酒壺多為金屬鉛製作,當時的鉛是稀有金屬,又因為當時科技水平的局限,人們不明了鉛的毒性。所以酒壺之鉛隨酒大量進入體內,滯於身體,造成慢性鉛中毒。看他那個症狀,我猜多半是急性鉛中毒。
鉛中毒雖然危險,但阿格里帕可不是這個時候翹辮子的,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。誰叫他因為取笑我的關係,還特別多喝了十來杯……
多喝了十來杯,我愣了愣,不會就是那多喝的十來杯作祟吧?讓本來積聚的毒素從量變到質變……寒,如果這樣的話,那他不就有危險了? ?
唉,算了,算了,不怕一萬,只怕萬一。等醫生趕過來也需要一定時間吧。我先給他做個急救吧。
我上前了幾步,大聲道,“馬上把溫水和牛奶拿過來,越多越好!”
眾人一愣,我眼一瞪,“想救你們主人就趕快去拿!”
被我的氣勢所懾,大家立刻慌裡慌張的跑了出去,很快取來我所需要的東西。
“你……在做什麼……”阿格里帕的意識有些迷離,卻還在不自覺的反抗我。
“想舒服點就乖乖用我的催吐大法。”我一邊說著,一邊扶起了他的頭,將溫水往他嘴裡灌,溫熱的水刺激了他的喉部,立刻產生了催吐效果,他立趴在一邊吐了起來起來,吐了一陣就開始漸漸失去意識了 |